在真實世界的意志眼中，方蕩就是個幼稚無知的小屁孩，什麼都不懂，就叫囂著要戰勝這個戰勝那個。

而對於方蕩來說，他這一路走來已經戰勝了無數個不可能戰勝的對手，所以，他並不認為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不可戰勝的存在，或許古神鄭真的不容易被戰勝，但絕對不可能不可戰勝。

真實世界的意志還有方蕩都是以自己過去的經驗來做出判斷，很難說誰對誰錯。

同樣的兩者之間也不存在誰說服誰，因為他們彼此誰都無法相信對方的話語，都覺得對方的想法是荒謬的錯誤的！

方蕩很清楚，他和真實世界的意志就算在這個問題上再爭論一年都不會有結果，所以避開這個問題，繼續道：“除了將你殺死之外，還有什麼是能夠和你交換那些漁民的？”

“我搞不清楚，修為到了你這個境界，為何對一些速生出來的漁民感興趣，他們是這一界的種，我收割他們的生命之後，將他們的神魂歸結於零，然後再用這些神魂重新創造漁民，週而復始，已經這樣持續了不知道多少錢，你說說看物品會不會將這些漁民交給你！”

方蕩聞言大概明白了這些漁民對於這一界的價值和意義，這些漁民是生命的種子，週而復始的被播種，然後又被收割，再次播種，再次收割，這個迴圈一旦被破壞，那麼一切就完全都處於停擺的狀態。

而正如方蕩是古神鄭的牧星人一樣，真實世界的意志也不過是古神鄭的勞役，給古神鄭栽種莊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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