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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伍北而言,最討厭的兩個地方就是:腫瘤醫院和殯儀館。
前者代表即將失去,而後者代表徹底失去。
此刻他就站在意味著徹底失去的殯儀館大廳裡。
“慄國慶和他閨女走的很安靜!警方說喝的是那種烈性農藥,用不了五分鐘就能徹底斷氣!”
孫家老三紅著眼圈朝伍北解釋。
這對父女絕對算得上當初壓到“有朋中介”的絕對稻草,如果不是他們出庭指認瘋狗令人髮指的惡行,保不齊王峻奇還能再折騰兩下。
“自殺還是..”
伍北嘴角抽搐兩下詢問。
“警方說的是自殺,說他們父女實在忍受不了這種不人不鬼的生活自我了斷,但..”
孫老三抽聲回答。
“直接說!”
伍北抿嘴低吼。
“但第一個發現現場的鄰居說小丫頭當時身上的毛衣被人扒了,好像還受到過侵犯,而且慄國慶是個癱瘓,她閨女腦子又不正常,沒有第三個人幫忙,他們怎麼可能喝得下去農藥,我覺得肯定有問題!”
孫老三聲音顫抖地說出自己的猜測。
論起來難過,他絕對是所有兄弟們中最不舒坦的,因為是他把慄國慶父女拉出來,硬拉近虎嘯和有朋中介的鏖戰中的。
“瘋狗?”
伍北的拳頭“嘎嘣”一下握緊。
“沒有證據,誰也說不清楚,慄國慶唯一的親人,孩子姑姑也要求不屍檢,儘快火化入土,我趕過來的時候,兩人剛好被推進煉人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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