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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說，我這是進行市場調研。”

趙立老臉一紅，咳嗽兩聲說道。

他沒想到李挽月竟然直接下來迎接他。

“那不知趙公子調研出什麼東西。”

提到正事，趙立臉色一正。

“你有沒有覺得，如今尋香閣發展的路線不太對。”

路線不對？

李挽月楞了一下。

她沒想到趙立還真是調研。

“沒什麼問題啊，如今尋香閣生意蒸蒸日上，每天賺的錢比往日要多出一半來。”

這話可不是開玩笑。

在多重舉措下，尋香閣這咸陽第一青樓之位算是坐穩了。

“難道你沒發現，如今的尋香閣不過是一高階一點的青樓？但本質上還是青樓。”

“此話怎講？”

李挽月有些懵逼。

“我這尋香閣本身就是青樓，有什麼問題嗎。”

我擦。

趙立一腦門黑線。

當真是時代的侷限性。

“我教給你的那些新式方法，並不是讓你用其對尋香閣的女子進行包裝再出臺。”

這下李挽月徹底聽不懂了。

“若是不出臺，那怎麼收費呢？”

“只出不入，這買賣如何長久。”

“難道趙公子說的是清倌人？”

大秦的青樓確實有只賣藝不賣身的人。

不過這種清倌人數量稀少，每個青樓也只會有數個。

“挽月姑娘，女人靠出賣身體賺錢乃是最低階的方式。”

“不僅失去了自身價值，更失去了靈魂。”

李挽月迷茫的說道：

“那還有什麼方法呢？”

在古代，女人地位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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