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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能帶鬼歷移？”

女鬼站在水苓旁邊，眼前就是精神病院，還沒進去，她就詼諧的提問。

水苓目視前方，表情嚴肅，不停的看著院裡的病人，希望能找打承初，按理說，承初應該被精神病院發現了，如果這裡沒有就白費了。

“你不是人類？”水苓問。

女鬼把自己的手放在腹前，像個小女孩，可是她的年紀卻要比水苓大很多很多，跟楊千雪差不多，已婚離異，自己名下沒有任何財產。

離婚的時候也把孩子判給了丈夫，她一點都不後悔，比較父親還等著她照顧呢，因為照顧小時候的自己，變成了不人不鬼的精神病人。

“是，什麼法士啊、仙人啊、陰間陽間之類的我都是在監獄裡聽到的。”她如實交代著。

“歷移是一種法士瞬移之術，能帶人帶物一起歷移。”

“可我不知道還能帶著鬼一起歷移呢！”

水苓看向了她，卻發現她這副悠遊自在的樣子不像是對死亡有恐懼的、畏懼感的人，臉上露出來的情緒和感覺都像是她已如願以償了。

可執念又讓她回到人界，完成自己未了的心願，竟然不是自己的孩子。

“你看起來……很輕鬆？”水苓嫌棄的轉過頭去。

接著，女鬼把頭轉向她，看了一眼杜水苓的全身，然後舔了舔嘴唇苦笑出來，低著頭很有儀式感的再抬頭，望向院裡那顆大樹蔭底下。

樹蔭下有一位安安靜靜，看起來非常正常，和其他精神病都不一樣的老爺爺，穿著病服，光著頭，拄著棍，閉著眼睛，均勻呼吸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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