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混戰的怪男們數量慢慢減少，一些墜落到海水裡流血過多，無法再往上爬，還有些手或者腳斷裂，就算能夠爬，卻很難再爬上船。

還剩下六七個，那幾個人身上都沾了鮮血，臉上手上都是，沉重地喘著氣，顯然在剛剛的激鬥中體力已耗費過多。

但就算是這樣，誰都不肯後悔，因為鬱暘在看著他們。

這幾個相比失敗的那些，變異程度要更優異些，有的甚至和章北淮相差不了多少。唯一的差別，大概就是理智喪失。

章北淮捏了捏拳頭，看著剩下的幾人，他擰了擰眉頭，腦海裡浮出某種猜測。

這些失敗體們，就章北淮目前得到的資訊，注射過藥物的實驗體，就沒有誰成功了，幾乎所有的人都瘋了。

沒有誰理智還在。

這裡面，他意外地成了一個特例。

是因為他精神力更強大，或者體質比這些人更好？

章北淮不認為是這種原因，因為這裡面有人比他更厲害，可即便是這樣，對方也成為了失敗體，異變失常。

為什麼唯獨他是不同的？

章北淮眼瞳微微一縮，他盯著身旁的鬱暘。

這不得不讓他把聯絡拉到鬱暘這裡，這些失敗體明明都沒見過鬱暘，卻在同一時間全部追了過來，為了得到鬱暘，不惜戰鬥，不畏死亡。

鬱暘對他們而言，具有某種獨特性。

而章北淮自己，他注射藥物是在認識鬱暘後，兩人有過接觸那之後，這裡面的時間差是否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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