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栽下去，就算鬱暘拒絕他，不理會他，或許根本就是個純直的直男，他都忍不住想靠近這個人。

這截樓梯就他們兩個人，其他同學在樓上或者樓下做清潔，秦天浩拿著抹布往下走，走向鬱暘。

鬱暘本來很認真拖地，知道秦天浩在他上面，但覺得對方應該沒這麼大膽，但很快他視線裡走進來一個人。

順著對方的褲腿往上看，鬱暘臉色微變。

難道他上次說的還不夠明顯，這個人聽不懂人話？居然還敢來！

秦天浩往樓下走，站在了鬱暘上面兩個臺階，他低垂著眼，眼睛裡湧動著快要壓抑不住的某種情緒。

鬱暘就在他面前，觸手可及間，但對方沒有往後退，也沒有立刻就拒絕他。秦天浩於是以為或許自己是有機會的。

“鬱暘！”秦天浩緩緩出聲，這兩個字從他嘴唇裡吐出來，像是咀嚼過很多次，對他意義非凡一樣。

鬱暘一張臉面無表情，只是平靜地看著臺階上的秦天浩。

“鬱暘。”

秦天浩又低低喚了一聲。

這次鬱暘嘴角勾了一下，像是要笑，可笑容裡有股嘲弄。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秦天浩第一次喜歡一個男生，第一次對男生表白，他深情的語氣，配合上硬朗的外形，其實有些打動人。

然後在他面前的不是別人，而是鬱暘。鬱暘的人生規劃裡，目前為止沒有任何一條是交一個男朋友。

他對談情說愛沒興趣，有這時間好好學習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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