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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我的懷念,應該就只剩下恨了。”
卿畫聽到血魘這麼說,又想到之前顛茄說起他們的那些曾經,她便又藉此利用起來。
“顛茄恨不恨掌教大人,屬下不知,但他跟屬下說了自己跟您的那些過去,臉上都帶著笑呢。”
他笑了?
在血魘的記憶中,顛茄很少會笑,在那些回憶裡,他的笑總是和自己息息相關。
但是現在,一切都沒用了。
他們互相折磨,卻又互相不願意放過對方,血魘覺得,看到他痛苦而又不甘的樣子,就是她最開心的事情。
如果沒有了愛,就只有擁有恨,才能填補內心的空洞。
“曾經,本座能想到的,就是他經常會為了本座捱打,有一次本座在一場試驗中,差點就熬不過去,他居然為了給本座送水,從萬千只毒蟲裡爬過來,結果水都幹了,他就割了手腕,要喂血給我。”
血魘搖搖頭,嘆了口氣。“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真是可笑。”
卿畫垂著目光道:“那他待掌教您,真是生死相許。”
“生死相許?”血魘冷笑了一下,兩根手指輕輕捻著。“他為了師父,不惜告發我,他對我刀劍相向,還要娶他師妹,我就奪了這掌教之位,殺了那個嬌滴滴的師妹!哈哈哈,本座什麼都不想要,本座就想他永遠都忘不掉那些痛,永遠都和本座一起痛苦!”
原來之前血魘奪位,還有這樣一層原因,而那個時候,她應該已經砍掉了顛茄的一隻手,徹底跟他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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