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抬頭看著林風，努力的露出一個燦爛的笑。

“別勉強自己笑。”林風揉了一把她的頭髮，揉的有點亂糟糟的。

蘇白頂著亂糟糟的頭髮沉默了。

沉默了一會，蘇白猛的一頭撞進林風懷裡，悶悶的說：“對不起。”

林風輕柔的揉揉她的頭，安靜的聽著。

“這次也是，上次也是。”蘇白埋在她懷裡不肯出來，彷彿要躲上一輩子，“每次出去玩都是因為我，最後都沒能開開心心的玩。”

“這次還害得風風那麼擔心。”

“對不起。”

蘇白的聲線慢慢染上了哭腔。

林風把蘇白從自己懷裡拉出來，捧起她的小臉，看著她泛紅的眼眶，認真的說，“沒關係的。”

她安撫道：“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我還對你做了更過分的事情。”

那個夜晚，睡得迷迷糊糊的蘇白，得到了來自戀童癖的隔指吻。

“更過分的事？”蘇白有點茫然的看著她。

“嗯，很過分。”林風認真的說。

“多過分？”蘇白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完全吸引住了，好奇得兩眼發亮的看著她。

“很、過、分。”林風看著她，一字一頓的說。

“可以告訴我嗎？”蘇白急切的輕輕搖著她的手，眼裡閃爍著好奇。

重點不是在於被做了什麼過分的事，而是在於什麼樣子的事情能被稱為過分。

蘇白這樣的重點錯誤，讓林風眼神暗了一下。這樣子的蘇白，這樣子的蘇白。林風看著她，心臟不受控制的重重跳躍著。簡直像是完全允許林風對她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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