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郡和渤河郡只是一河之隔,管事崔護離開飛鷹馬場後,日落之前就趕回了清河郡東武城縣,見到了崔氏現任族長崔望。
崔望約莫五十許歲,生得儀表堂堂,頜下留著三縷長鬚,見到崔護空手回來,淡然一笑:“高開山父子把馬都收下了?”
崔護苦笑道:“收是收了,不過人家寫了借條,約定明年歸還。”
“借條?”崔望有點意外,連忙坐直了身子,從崔護手中接過那張借條看了一遍,點頭道:“據說這個高開山乃北齊琅琊王的遺腹子,由忠僕救出後逃往南陳,我只以為他即便僥倖活下來,必然也斷了家學傳承,沒想到他這一手字竟也不錯,可見並不是不通文墨的粗鄙之輩。”
崔護搖頭道:“家主誤會了,這張借條並非出自高開山之手,而是其子高長卿手書,高開山本人受了箭傷,不便見客,所以屬下這次並未見到他。”
崔望點頭道:“原來如此,那倒是說得通,高開山即便自己不識文墨,但開得起馬場,自然也請得起先生教授子女。聽說這個高長卿才十多歲,這手字已經算不錯了,你既然見過高長卿,覺得此子如何?”
崔護道:“說來家主也許不信,屬下一直以為能作出《把酒問月》如此佳作的青年才俊應該是個文質彬彬,渾身書卷氣的書生,結果卻與屬下想象的大相徑庭。”
崔望皺眉道:“難道這個高長卿長得十分粗鄙醜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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