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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馮國強一時語塞，站在楊源的立場上，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留了幾分情面了，要是心狠一點全部滅口，他也沒什麼辦法。

“他們乾不乾淨你比我清楚，首惡已經伏誅，餘孽也得清算，這是我的底線。”楊源露出譏諷的笑容，指著郊外的方向道：“趙軍在任務重犧牲了，連屍體我都不敢下葬，而你們卻連他的遺孤都保護不好！你最好祈禱小雨沒事，不然我一定親自上門向你們討個說法！”

話說著楊源火氣也上來了，說實話發生這種事馮國強有一定的責任，不過關係還真不大。

羅明康畢竟是他的直屬上司，老頭兒不可能在審查程式已經啟動情況下，時刻監視著羅明康。

而且現在人手有限，想要24小時保護求生者的家人是一件很不現實的事情，老頭兒感覺有點委屈。

但楊源說的字字句句他都無法辯駁，對於趙軍，他心裡也有一份愧疚。

良久，馮國強幽幽一嘆：“知道了，我會全力尋找趙小雨的下落，羅氏集團犯罪證據即刻開始搜尋。”

見馮國強一臉苦澀的表情，楊源的神色緩和了些：“該我做的我會配合，但希望您也儘快。”

頓了一下，楊源直視著馮國強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見到的每一名求生者，都可能是最後一面，不要讓我們寒心。”

“是...”

馮老頭回去了，與來的時候心情不同，他的臉上帶著一絲肅殺的氣息，讓警局所有人都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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