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坐到看護床上,看著師父,說,“他跟師父說不用專門去請翻譯,平時有事叫他就行。”
“這麼好!”謝言感嘆到。
看著正在走廊上默默誦經的妹夫和妹夫的弟弟,謝言想,信仰,對人性是一種救贖,有,比沒有強。可惜,自己長了這麼大,經歷那麼多,仍沒找到靈魂可以安放的地方。
病房裡,師父面帶微笑地和祝敏卿說著話,向她彙報著自己這幾天的身體情況,不時看看床上的妹妹,留意著她吃東西的狀況。一如既往的平靜,安詳,似乎沒有受到醫院這個特定低氣壓場的絲毫影響。
謝言不由得想到前一天的遭遇。不管等待著他的是什麼事,如果插隊的司機能不那麼著急,能容得下那幾秒鐘。今天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謝言和張毛毛這兩個人了。謝言能理解張毛毛難受的原因。靜心回想起來,她也很不好受。如果水泥車的司機不搶左,那停在路口的不管是誰,所有人都會平安無事。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可飛來橫禍,在情感上就讓人難以接受。謝言不敢設想兩位司機搶燈的理由,也許他們是想要趕去接放學的孩子,或者在某個急診室裡有焦急等待著他們趕去的親人?所有的理由在他們看來都足夠強烈到可以為之付出生命,而最終換來的死亡會給他們在世的家人朋友帶去怎樣災難性的後果,讓謝言不寒而慄。經歷過這般“災後重建”的她,不忍心去設想這系列事件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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