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我,我才不會後悔。”
不想江繁如此大方,宋則也是一笑。適才的陰鬱苦楚,消散一空。
宋則狠狠地想:要是叫她找到這個採花賊,這回一定要把她吊起來,餓個三天三夜。之後,之後要到她哭著求饒,讓她三天三夜下不了榻,看她還跑。
然則無論是江繁還是宋則,卻都沒有完全猜中宋玠逃跑的最直接原因。
此次逃跑,一方面是因為即羞且驚,驚魂不定。
在幻境裡,宋玠曾經嘲笑宋則的那些話:身體敏感是好事,有些人窮其一生都沒有,她一次就有了。
那樣極致的快樂,從尾椎一路到頭皮酥酥麻麻炸開的感覺,真個銷魂蝕骨。身體如魚得水,靈力纏綿持久,在體內交合運轉,箇中美妙難以言說。
當極致的快樂輪到自己的時候,她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臉。偏生宋則還道:“別這樣,我喜歡看你。”
使她覺得尤為諷刺的是,每一句她說過的話,每一樣她做過的事,總有被宋則說回來的時候。
這樣一個宋則,叫她著迷,叫她愛戀,讓她無所遁形,偏生也同樣愛她。
清晨,宋玠醒來時,兩人像幻境裡那般相擁安睡,那一瞬間,幸福的滿足在身體裡徜徉,讓她鼻酸地想哭。
似是渴望已久,卻從不希求自己會得到的幻想。
滿足之後即是惶恐。
這是她從未想象過,從未經歷過的情感,縱然是死亡也從未讓她恐懼至此。
她害怕失去,害怕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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