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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儒生之間的談判，看似一點菸火氣都不帶，但是卻是言辭鋒利，咄咄逼人，聞人艾為是刻意營造出來的這一個模樣，他知道，不管他和這為方先生，達成什麼樣的協議，暫時來說，都是做不的數的，不過是和對方做戲而已，在丞相沒有決定真正拿出對方那個林無雙的辦法之前，這一切都不過是拖延點時間而已，但願眼前的這方先生，能夠及時將這邊的訊息傳遞到林無雙那邊去。

因為有了這樣的絕對，所以，丞相府裡派出來盯著方漸一行的那些人手，格外的輕鬆，無論他們盯梢的物件，有什麼樣子的舉動，他們都可以奉上命視而不見，而且，若是有人對他們盯梢的人，做出了一些阻礙他們行動的舉動，他們甚至會主動的悄悄的為對方解決這些小問題，他們唯一的任務，就是讓這些人保持在自己的視線當中，不能讓他們消失掉而已。

方漸這邊，在經過幾日之後，很敏銳的發現了這種情況，以方漸的老練，自然不會將這樣的好機會輕易放棄，他和他的人，幾乎是就在大越人眼皮地下，大搖大擺的活動著，雖然說比起在大明的腹地起來，活動多有不便，但是，憑藉這白花花的銀子，短短的這些日子以來，他們倒是也趟出了一些門路。

當然，這些門路，在丞相府裡的人看來，無非是一些商人之間的串聯而已，訊息大概就是透過這些商人之間傳遞了出去，除了對方漸的人接觸過的商人做了一下簡單的記錄以外，他們沒做任何過分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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