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鄭重的問你個事兒，我是不是你生的？”

秦媽樂了，“你不是我生的，是石頭裡蹦出來的。”

“媽，我跟你說實話，你別跟我打馬虎眼兒，給我個準信兒。”

“當然是我生的。”

秦深向屋裡的兩個人指著電話，她可‘擴音’了，大家都聽見了她媽說的，什麼你妹妹，我妹妹的，她就是秦家的小女，就是一土包子，就是一草根，不是什麼高大上的秦家小姐。

“那就好了，我就是問問，你身體還好吧？”

“好，就是想你。”

“是不是缺錢花了？我給你發個紅包。”

“發屁呀！發完了，你用啥。媽不缺錢。”

“要不，給你發個大的。”

“五位數？”

“行。”

“那發吧。”

“……”秦深發完了，心疼一下下，“媽，你現在都會獅子大開口了，農村的行情都上漲成這樣了？”

“人家一女兒每年五千，兩女兒就是一萬。”

“……早知道這樣，你該多生幾個。”

“生不出來，養不活。”

秦深跟秦媽叨叨了幾句，不能再說了，“不說了，就不打擾你起床了。就這樣啦，下次聊。”

“下次是幾號？”

“就是有空的時候。”

“有空是什麼時候，你們年輕人現在都會講空話了，忽悠我呢！不想講直說，我還不稀罕呢！再見不遠送。”

“……媽，那是我的臺詞。”

“哼，我學習了。”

“……”

秦深面對著屋裡兩人，“你們都聽清楚，我媽說的明明白白，我就是我媽生的，咱們別搞錯了祖宗。我理解你們的心情，但是不能這麼玩是不是？顧先生你妹妹已經死了很多年了，我知道你很想她，可是你不能把我跟死人混為一談，還請節哀順變，好好生活。”秦深很誠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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