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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他,所謂讒言,都是十分好聽,十分順耳的,順耳到彷彿處處為你好,為你著想,一副為主公憂慮至死不悔的態度,”呂嫻笑道:“對這類人,務必要警惕,因為,所謂的為你好,可能是要你的命。”
陳登扯了扯嘴角,笑了笑,假裝聽不懂。
以前他能得呂布信任,的確是憑著一張巧舌,一副忠心模樣,以及能言善辯。
可是,被呂嫻這樣說破,怎麼聽到耳中就這麼的難聽呢?!彷彿他就是個小人,虛偽的人一樣。這與指著他的鼻子罵有什麼區別?
陳登心裡不舒服。
“父親最近學會了很多思考,觀其行,聽其言,也不會再如以往那樣,單單隻從別人的語言之中去提取資訊,他會揣摩別人說話的意圖,進步神速呢。”呂嫻笑道:“或為求官,或為升職,或為加薪,或為得到提拔與賞識,都不難辯,唯有一副忠心為他的模樣,他特別的警惕。”
“元龍啊,幸爾最近只是在田間老實的做著本份之務,若不然,現下你去我父面前,哪怕說的再好聽,再為他著想,他也會防著你……”呂嫻道:“大戰在即,我父雖兵少,然勇武有加,從外破,是一時破不了的。所以,我絕不會容許內部有任何隙略,讓人有可趁之機!”
陳登看著她,一副笑著說出來的話語之中,卻字字如刀,警示著他。
她本可以冷眼旁觀,等他犯錯而殺之後快。可為什麼,偏偏非要把這些說與自己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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