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早知道我就……不，就算提前知道我也不敢隨便說。丨警丨察同志，你們可一定要保護好我啊。”

“放心吧，你現在算是汙點證人，我們會安排專人負責保護你的。”

聽到老丨警丨察這麼說，黃毛這才是放心了下來。負責審訊他的三人中，只有這老丨警丨察看起來好說話一點，同時也看起來最像個正常人。大概只有此時他才會覺得人民丨警丨察可愛吧。

審訊的結果終究是有些差強人意，經過他們的判斷，黃毛沒有說謊，他的一切表現也都在合理範圍之內。

“他好像對這種流程很熟悉嘛。”

“一看就是多進宮的老手了，要是還表現的跟第一次犯事一樣那才不正常。”

“倒也是。”

透過黃毛的描述，李巖峰找遍了S市的酒店會所KTV，但都沒有找到和黃毛描述相同或類似的地方。

“到底是會在哪裡呢？根據他的微表情和瞳孔觀察都說明他沒有說謊，測謊儀也已經通過了。”

“那麼剩下的可能有三個，一是他的記憶被人為修改過了，這個的可能性最低，如果可以修改記憶的話為何不將記憶整個修改？當然也可能是因為能力不足，但按照他們的配置，這個可能性太低了。第二個可能，他說了“真實的謊言”，謊言無法騙人，但如果裡面摻入了真話，以真話來編制謊言的話，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第三個可能，那就是他沒有撒謊也沒有被修改記憶，只是我們沒能找到。這一條的可能性是最高的，但是我已經申請了動用衛星，即便如此也未能找到他描述中的建築。除非，它建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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