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總，剛剛關於徐小姐的資料我可以保證當時我們給的沒有問題。”

賀景山微微點點頭，對著劉寧道。

“我知道，你們的辦事能力我不懷疑，這個事情再去查查，不過這樣看，趙氏的幕後之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賀景山靠在後椅上，腦子裡飛快轉著張千剛剛說的細節，心裡的預感隱隱跳動，不得不承認，恐怕趙氏這一切的事情不是一個結束，只是這長長一環中的小波瀾，而從前的那些看似意外的經過，也許並不是意外。

那麼到底是誰操縱了這一切？並且如此精準的針對賀氏？

賀景山揉了揉額頭，眼眸裡的黑色再次幽深無光。

“你到底是誰。”

劉寧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毛頭小子困在樓道的牆角之間，剛剛結束了工作後，還沒開啟門，就被上前的黎賀淮壁咚在牆角里。

聽著黎賀淮的問話，劉寧並沒有馬上回答的意思，只是笑笑，略帶挑逗道。

“你說呢？”

劉寧上次因為是出任務，並沒有仔細觀詳過黎賀淮的長相，現在這會兒被他架在牆角間，反而有了觀詳的閒心。

記憶裡的黎賀淮還是一個剪著劉海的小年輕，這會兒卻變成了一個特別短的寸頭，配上他長得標準的頭顱，倒有點像長著絨毛的獼猴桃，面板白淨了點，五官長的清秀俊麗，有點神似賀黎月，但眼神裡的光卻清淨絕塵，冷淡靜默。

劉寧的瞳孔微縮，將目光的畫面從黎賀淮的五官特寫拉遠，變成整張臉的綜合觀看，靜靜瞧上幾分，她突然覺著這黎賀淮像個剛從梵境下來的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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