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想著能走出這裡？楊真，你這個做過楊氏一把手位置的人怎麼這麼天真？憑你的經驗，你覺得我們是對你仁慈還是應該斬草除根？”

賀景山說到最後一個詞的時候，成功的讓楊真的臉有了變化，那是一種害怕和憤怒交織著要衝破偽裝面具的扭曲，雖然楊真常年保持著假笑，但這個笑容已快要被這些情緒破功。

“賀景山，你少在這裡裝神弄鬼，你們是走投無路，破解無門才來這裡試探我吧。”

楊真這話說的正中紅心，楊聲和賀景山確實想從楊真的嘴裡撬出點什麼，但是這些天他一直就是不說，老是在轉著圈圈，讓楊聲總是不得入其門，審訊進度嚴重被拖慢。

賀景山嘆了一口氣，並沒有被楊真的話激怒，只是幽幽的說道。

“這兩個人你認識吧？”

老張將一張照片放在楊真的眼前，照片上是兩個穿著賀景山專屬調查小組衣服的男人被綁在一起，渾身是血。

楊真看到的瞬間瞳孔放大，表情開始極不自然起來。

“你的眼線。”

頓了頓，賀景山再次幽幽開口，這次的內容他沒有急著說，而是湊到楊真的耳邊，聲音刻意壓低，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音量輕聲道。

“你還在指望他們兩人救你？我已經都殺掉了，現在是你最後的機會，你考慮考慮要不要都告訴我。”

賀景山說完，伸展開雙臂抱向自己的後腦勺，然後愜意的靠在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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