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醫跟煩啦在雨中往寺廟趕的那一段，我實在是有點憋不住了。”

前面幾章就已經騙了無數人的眼淚，陳牧也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小說之中。

網上看到《團長》的人越來越多，編劇，作家，圈裡的朋友，全都因為著這隻炮灰團的命運而揪心著。

張奕看得無心工作，李同甫同樣看得在拍攝時出了差錯。就連顏盈跟趙木生在《歌手》的舞臺上也唱響了帶有紅色意義的歌曲，主持人採訪他們的時候，他們說，去看看陳牧寫的小說吧。

原本還是小圈子裡流行的《團長》一下席捲了大半個網路。

《我的團長我的團》。

一百一十章。

他沒吭氣，而我聽見郝老頭在下邊叫我：“煩啦？煩啦？”

我探出半拉頭。郝獸醫扶著梯子，可憐巴巴地看著我，可憐巴巴不是因為他想做出可憐樣，而是他最近身上總有種讓人看了就想哭的勁頭，怪兮兮的。

我們大眼瞪小眼地看著，我裝傻，而他堅持。我們互相瞪了很長時間。

我：“怎麼怎麼啦？天也沒塌，地也沒陷，怒江也沒倒流。”

郝獸醫：“你娃娃噯，你眼裡大概除了團座就剩傻瓜了吧？我是。我是傻瓜。可我有年頭嘞，我是過來人，我看你們也都是犟人瞎人滑人痴人怪人嘞，你就莫騙我嘞。”

郝獸醫：“……那這事、這不對啊！”

我瞪著老頭，老頭在發急，急得快出了汗，犯哆嗦，看得我也發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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