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上,凌颯還是覺得暈乎乎的。

昨晚凌書復的那一句話，讓凌颯至今都沒有反應過來。

那算什麼……

是承諾嗎？

“我不結婚，在你結婚之前,我不會結婚的。”

當時凌書復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說出這一句話的呢。

還是隻是敷衍。

凌颯想著側過頭看向凌書復。

這個男人走到哪裡都是那麼閃光。

此刻凌書復正閉眼假寐著，那張完美無瑕的臉,怎麼看怎麼讓人動心。

作為哥哥的你，是怎麼像作為弟弟的他，說出那一句引人遐想的話呢。

“困嗎？”不知何時,凌書復已然睜開眼睛，凌颯的偷窺被抓了個正著。

凌颯搖搖頭，雖然有些累,可是並不想睡，也睡不安穩。

“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好，昨晚沒睡好嗎？”凌書復頓了頓，想起了什麼，“最近還做噩夢嗎？”

凌颯想了想，最近確實沒做噩夢，可是更多的夢到了他和凌颯以前的事。

兄弟倆曾經是如此的兄友弟恭。

“哥，你以後會一直對我那麼好嗎？”只對他一個人那麼溫柔，會不會只是他的奢求呢。

“我之前總是找茬跟你吵架，還不聽你的話……有時候還騙你……”那時凌颯想想這該是自己的正常反應，可是現在想來……

“過去的都過去了。誰讓你是我弟弟，就是來討債的。”凌書復的心情難得好了不少，他和凌颯的關係從好變壞，現在又慢慢地昇華了。

其實少年有幾個沒有叛逆的呢。凌書復權當那時的凌颯是到了叛逆期，現在這個時期過了，他的乖弟弟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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