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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人大概是知道自己將來會成為禍害,四處樹敵,繼而早早的就練就了一身逃跑的本領。
魏小墨此人,在逃跑上,與他的長相成正比,得天獨厚。
那麼多人在圍追堵截他,甚至寺裡的武僧都悄無聲息的出動了,守在可以出入寺裡的各個出口,愣是沒捉住他。
說他是泥鰍,大概都算是侮辱了他,他那應當算得上是泥鰍成精了。
其實他擅於逃跑,也不是什麼新鮮的事,在湘南還不是如此,城門緊閉,最終還不是沒逮到他。
拂羽必然是氣的不得了,他與魏小墨那是深仇大恨,不可解。
倒是鄴無淵很平靜,因為他心裡頭十分清楚,只要阮泱泱在,魏小墨就不會走。
他還會尋機會再冒出來的,有時守株待兔也是相當管用的。
這個時辰,阮泱泱已經睡下了。她就躺在禪房的內室,房間很小,燃著一盞燭火,光線昏暗,她躺在那兒沒多久就睡著了。
天邊隱現亮色,鄴無淵也進了內室。先將桌子上的燭火吹熄了,房間裡暗了下來,但已經能從窗子透進一些晨曦之光了。
朦朦朧朧,卻也不阻礙他的視線,他走到床邊,垂眸看著趴伏在床上酣睡的人,這個時候把她給運走,估計她也醒不過來。
轉身在床邊坐下,靠著床柱,一邊輕輕地把她一隻放在臉側的手拿了起來。
她手指頭沒什麼力氣的動了動,像是在抗議,但又沒什麼反抗的能力,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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