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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還是第一次見屍體，他控制不住，彎腰嘔吐起來。

他知道他的舉動很有可能會得罪厲封爵和厲封辰，可是那股生理反應，來勢洶洶，無法遏止。

厲封辰的目光也變的越發的幽深，他輕輕的咦了一聲。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麼？”厲封爵開口問。

厲封辰搖了搖頭，說:“沒有，可能是我看錯了。”

厲封爵沒說什麼，只是快速的將白布再次蓋在屍體上面，他扭頭問局長:“已經確定了，是張伯麼？”

雖然他知道，如果不是肯定的話，警局這邊也不會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了。既然打了，那麼這具屍體的身份就已經確認好了，可是他還是存了幾分僥倖的心理。

想著張伯是不是藏在哪裡，活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裡。

局長的臉色蒼白，想到那具腐爛的屍體，他的胃裡還是一陣的翻湧。可是這會兒布已經再次蓋上了，沒有視覺上的衝擊，他才找回了一點面子，擦了擦嘴角的嘔吐物，說:“已經對比了警局資料庫裡的dna，確定是他張老先生沒錯。”

“出去吧。”厲封爵的聲音有些沉重的說。

局長一聽說要出去，真是巴不得立刻就出去。

幾個人離開停屍間，局長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看著厲封爵和厲封辰看著那具屍體還能一臉沉著，而面不改色的樣子，局長是真的佩服這兩個年輕人。

至少他就沒有這份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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