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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封爵看她一臉平靜地準備離開，心中難捨的情緒一陣陣地上湧，他知道這可能是他們最後擔單獨相處並且能談這個話題的機會了。他捨不得，所以想一鼓作氣將事情都說清楚。

“我想你明白一件事。”他突兀地開口。

唐子萱的手已經放在門把上了，聞言停住了動作，但是沒有回頭，問道：“什麼事？”

“你……是唯一一個我愛過的女人，不管什麼時候，我希望你記住這點，而且不要看不起自己，覺得自己不夠好。”厲封爵說，“唐薇雅在我心裡，一直都只是你的影子而已。”

“嗯，我知道了。”唐子萱點頭，不敢回頭，她覺得自己的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這算什麼？發好人卡嗎？你很好，我也愛過你，你不要妄自菲薄，但也不要多想，我只是“愛過”而已。

“還有，孩子的事，是我一輩子的遺憾和愧疚。”厲封爵低聲說，“如果我知道……我絕對不會讓你受那些苦，絕對不會。那些日子，辛苦你了。從我們重逢到現在，我一直沒有說一句話，那就是——謝謝你，唐子萱，為了帶來兩個這麼美好的寶貝。”

拜託，不要再說了啊！她的眼淚都已經滑下來了！這算什麼啊！他越是感謝，越是平靜和愧疚，越是說明他真的不愛她了，一點都不愛啊！

“沒什麼，那也是我的孩子，這是一個母親應該做的。”唐子萱努力保持自己聲音的平靜。“你也不要在意莎莎說的那些話，她只是想補救我們之間的關係而已，她以為……你愧疚了就是心疼，但我心裡清楚得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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