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紀淮遠靜靜地看著他,等他理好衣服後,才叫他的名字:“葉亞。”
葉亞:“啊?”
“四年前,我是去參加了關於骨組織工程支架的科研,”紀淮遠說,“期間一直在忙實驗理資料,近段時間才結束。”
葉亞沒料到紀淮遠突然跟他解釋為啥離開的原因,他原本玩世不恭的神情立馬變得尷尬彆扭起來,嘴角很細微地抽了抽,他暗暗斟酌用詞,但腦子裡亂得很,末了到嘴邊只吐出一個蒼白無力的詞:“哦。”
紀淮遠不動聲色地瞥了他一眼,認為此話題結束,便道:“嗯,那麼我解釋清楚了。”
葉亞嗤了一聲,他有些急地問:“那你為啥要不辭而別?都不來說一聲。”
紀淮遠一向平靜從容的神色突然有些微妙的變化,他輕咳一聲,稍顯不自然,“我忘記了。”
葉亞:“……”
這他媽都能忘?
發覺葉亞眼底寫滿了濃濃的“不相信”,紀淮遠輕嘆一聲,他不緊不慢地解釋:“我一直都是一個人,出門離開從來不需要道別,所以才沒想到這一點的。”
葉亞認真聽了,他微哼,“哦。”
這次的“哦”發音又重又響,尾音略微上揚,夾雜著輕輕淺淺不易察覺的釋然。
站在醫院大門口,葉亞頓住腳步,他想要告辭,但出來一路都在尋思著要怎樣叫紀淮遠,現如今他是不可能再叫淮遠哥哥了,但又找不到一個滿意的稱呼,無論是“紀哥”、“淮哥”、“遠哥”、“淮遠哥”,都讓他覺得怪異,難以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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