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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不顧形象歇斯底里的狂吼著。

“僅僅一句話就能引發這樣的天地異象。”

“陽光普照，日夜顛倒！”

“這是聖詞，這是聖言！”

他淚流滿面。

身為儒家子弟。

能親聽到聖詞聖言，此生值了！

一種所有人都沒有見過的氣，在天地匯聚。

大陸所有儒家學院孔聖人雕像冒出一縷青煙後快速消失。

這是儒家的守護神，孔聖人破碎虛空後，遺留在人間的一絲精神。

這一次，儒家子弟紛紛跪拜。

“彼氣有七，吾氣有一，以一敵七，吾何患焉！況浩然者，乃天地之正氣也，作正氣歌一首。”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

張浩語速越來越慢。

他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讓他無法說出話。

只是正氣歌的一部分擷取片段，竟然在這個世界引起如此大的轟動。

噗！

張浩口吐鮮血陷入昏迷，無法再多說一個字。

天空中青煙匯聚，一個虛影慢慢凝聚。

這一刻高臺上四位劍仙坐不住了。

他們感受到了一股讓人顫抖的威嚴。

“是孔聖人留在人間的一絲精神……”

劍仙們沉默。

這就是聖人麼？

僅僅是一絲遺留人間的精神，都能讓他們恐懼。

張浩意識模糊，冥冥之中他看到了一位和藹可親的白鬍子老爺爺，撫摸他的頭頂。

“這首詩叫什麼？”

張浩感覺這白鬍子老爺爺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他不由自主的答道。

“正氣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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