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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九言沒回頭。

申道儒帶著兩個學生過來，三個人給桂王行禮，道：“王爺為辦案親自奔波查證，是百姓之福，辛苦您了。”

“是很辛苦。”桂王道：“你為玄吾大師辯訟查案，是玄吾之福，也辛苦你了。”

申道儒笑了，拱手道：“讓王爺見笑了。”

“是很可笑。”桂王道。

申道儒頓了頓，強笑著看向刁大，眉頭揚了一下，問道：“查證的結果如何？”

“申先生，您來看。”杜九言將記錄的卷宗給申道儒看，“五對屍體。”

申道儒很驚訝，因為杜九言一向都不大方，她查證的線索也向來不充公共享的，這一次居然主動拿出來，“杜先生，多謝了。”

杜九言做出請他細細看的手勢。

這種事順水推舟，畢竟申道儒都來了，藏也藏不住，就沒有必要再強求了。

“死亡時間不同。”申道儒看著刁大問道：“能具體到幾月嗎？”

刁大回道：“不能，只能根據屍體呈現出來的狀態去判斷。”

“嗯。”申道儒看向杜九言，“杜先生要去查死者的身份嗎？”

杜九言頷首，“是啊，要查身份。”

“那杜先生去查身份，老夫就去查這些佛像的來歷吧。”申道儒掃過一圈，道：“這些佛像據我所知並不輸於鐘山寺的，而是由信徒送來的。”

這句話，杜九言也聽玄吾說過。

“這麼說，你認為這些佛像出現在這裡，依舊和玄吾等人無關？”杜九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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