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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職說了,杜先生或許覺得卑職在推脫,實在上,青義河通運河,無論是白天還是夜間,往來的遊船和客船都很多。而死者又是這樣的死法,且一直無人認領。”
“所以卑職認為,是過路的客船上丟下來的,所以在京城沒人認識她。”
杜九言問道:“單捕頭可問過張山夫妻,他們的漁網是何時下水的?”
單德全一愣,這才對杜九言正言相看打量了一眼。他知道對面是訟師,所以才有所輕視,畢竟訟師專擅辯訟,查案件一直都是捕快的職責。
杜九言帶著這麼多人來查案子,還是一個他都沒有查明白的案件。所以他認為,他們不過是走個過場,最終也肯定是毫無收穫。
所以他抱著輕視和等著看戲的心態在和她說話。
但是,就這個問題,讓他不由自主對這個年輕人多看了一眼。
能問出這個問題,可見她對查案有著一定的經驗,不是濫竽充數做做樣子。
“剛才遺漏了這一點。”單德全回道:“我問張山下漁網的時間,他是亥時左右下的網,第二日卯時正起網。只有這個時間,江面上的船最少。”
四月二十一日,是月底,月亮不會很亮,又已是亥時,這個時候不可能有畫舫還在遊玩。
那麼,如果真是路過船隻將女子丟下來,那就只有可能是路過的趕路的客貨船。
單德全看出來杜九言的意圖,提醒道:“船我也查過,在市舶司登記造冊,在那天夜裡可能會路過的船隻,我也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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