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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府是趙煜賞賜的宅邸,郭庭陪杜九言到側門,低聲道:“任大人在朝中是出了名的節儉,出入從來不坐轎子。穿的也是三年前的官府,為人非常低調。”
杜九言朝北面看了看,如果不颳風下雨,從任府進宮,最多兩盞茶的腳程。
任閣老大概是會養生的人,飯後百步走。
“郭大人先回去。”杜九言道:“您放心好了,在京城我會小心謹慎,絕不會高調張揚得罪別人。”
郭庭拱手,無奈地道:“辛苦杜先生了。”
他知道,在邵陽乃至寶慶,杜九言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受人尊敬的杜先生,可現在為了馬玉孃的案子來了京城,卻不得不低下身段去求人辦事。
一個訟師,被逼棄了律法和程式,順從政治,這對她來說很難。
郭庭很感動。
杜九言頷首,笑盈盈地送郭庭離開。
她沒什麼委屈的,求人辦事是很正常的,只要最後事情辦成了,過程就不重要了。
更何況在京城,隨便拉一個人,都是位高權重或是高官裙帶,她一個外地小訟師,謹慎小心才是保命符啊。
到點,任延輝帶著一位小廝,穿著一件半舊的家常灰色便服徐徐走來,杜九言上前拱手,正要說話,忽然從四面八方跑過來五六個,攔在任延輝前面。
“大人,在下保定韓柳山,有事奏請。”
“在下登州盧超,拜見閣老。”
這些人輕車熟路,任延輝也不驚不慌,顯然這個畫面,每天都在發生,以至於大家都很熟悉手法和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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