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說過要做了嗎?”鎧微笑,爪子戳上澹臺歌胸前的凸起。
尖銳的觸感讓澹臺歌大口喘氣,腳掌裡的尖爪刺激之下突然伸出,又迅速收了回去。胸前有點疼又有點麻,尾巴無意識地晃了幾下就被捉住。師父拿著他的尾巴,笑著問:“不疼吧?”
澹臺歌點點頭,又搖搖頭。
利爪繼續撥弄著右邊小小的一點,澹臺歌終於忍不住道:“師父變、變一下……”
“嫌我這樣不好看?”貓臉的師父拿鬍子扎徒弟的臉,“可是你更硬了……”
下`身被捉住,玩弄著胸前的貓爪子戳在脆弱的面板褶皺上,澹臺歌急速吸氣,有種全身的血液都衝向兩極的感覺,一半往頭頂一半往身下,他用僅剩的理智權衡一下順從和堅持哪一個難度更大,並且心裡邊的天平已經向“怎麼都可以,無所謂吧”這樣的選項傾斜了一點點。
師父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笑得更開心了。
正在這時有什麼東西從天而降,啪嗒一聲砸在兩人的身上。粘膩的蜜糖氣息把一人一貓瞬間包裹住,金黃色的糖漿甚至還要流不流,黏黏的拉出絲來。
“師父,”澹臺歌瞪圓了眼睛道,“是個糖人!”
真是好大的糖人啊,比他們師徒兩個加起來還大,他還想再出言感慨一句,就被湧進來的糖漿堵住了嘴巴。
澹臺歌一面大口吃糖一邊想,師父說得對啊,糖人的確不用舔的,他會自己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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