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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做了個夢,想寫下來。
(半吊子攝影發燒友/自戀/炸毛/文藝)老虎和他的(號稱潔癖/好吃懶做/小心眼/保護欲`望強烈)貓師父的故事。
師徒年上(曾經是養成),微靈異。
思歸鎮(一)
澹臺歌衣服裡揣著一隻黑貓,沿著湖邊走走停停,枯草地踏上去軟綿綿的,草間露出的地面卻已經被凍硬了。湖邊在其他季節是進不得人的,這是草原上的溼地,泥比水深,去年夏天澹臺歌來過一次,找老鄉借了拖拉機才把陷在泥地裡的車拉出來,水鳥也沒拍成。也只有在可以腳踏實地的冬天,他才能揣著相機和貓,來湖邊走一走。
晴天,空氣乾冷乾冷的,才拍了兩張照片手就凍得疼,他把相機掛回脖子上,手揣兜裡,拉好兜帽和口罩,急匆匆地往湖邊的公路走。相機帶子長,走起來在肚子上一磕一磕的,懷裡的黑貓哼哼兩聲,從澹臺歌領口伸出一隻爪子,不滿地撓了撓。
“別睡了。”澹臺歌揪著那隻爪子不放,“來來,我給你照張相。”
說著他猛地拉開拉鍊,睡得昏沉的貓“砰”的一聲掉下來,被硬邦邦的凍土摔傻了。滿意地拍下貓四腳朝天的樣子,澹臺歌興奮地跑遠:“別動,再拍張遠景。”
照片裡凍成一整塊的湖好像一塊閃閃發光的冰淇淋蛋糕坯子,貓成了蛋糕邊的黑巧克力,惡作劇得逞的澹臺歌很滿意,掰著貓的嘴安撫它:“別動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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