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端起了酒杯,“我們乾杯。”
我立刻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心中暗想,小菲這丫頭果然厲害啊。
不過是剛剛當了一個月的首腦,講話就這麼又水平了。
真是識別是那人當刮目相看呀。
實話說,我搞不明白,為什麼小菲會忽然這麼正經八百地和我談話。
難道,這裡會有什麼錄影裝置嗎?
既然如此,那我就要謹小慎微了。
乾笑了兩聲,我緩緩地說道,“咱們精誠合作,一定會拉動面國的經濟。”
“面國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第二個故鄉,我不禁要為面國的經濟,做出自己應有的貢獻,增加勞動者的就業率,還會依法納稅,做一個守法的投資人。”
“當然了,我還會竭盡自己的能力,為面國的人口事業做出自己最大的貢獻。”
講到這裡,我挑了挑眉毛,露出一絲壞笑。
這些女人,如果一個個都懷孕的話,至少能生一個班。
難道還不算是為面國的人口事業做出貢獻嗎?
小夏在一旁忍不住插話道,“喂,你能不能別總胡說八道,人家首腦正在跟你談話呢。”
“三句話不離下三路,你也真行!”
這些女人中,也就小夏和阿三,敢和我這麼講話。
我嘿嘿一笑,“我說的沒錯啊。”
“你們這麼官方地和我談話,我自然要實事求是,毫無保留地向首腦表達我的觀點了。”
隨後,我伸出了大拇指,對小菲說道,“你真厲害,這麼快就學會說官話了。”
一旁的小夏噗嗤一笑,“為了練習這番話,可費了勁兒了。”
“今天下午的記者招待會,就那篇稿子,咱們的段首腦,足足背了三天!”
“每天只休息五個小時,我的媽呀,我真的很想把她的腦子切開看看,裡面究竟都裝了些什麼。”
小夏說著,拿起勺子,吃了一口飯。
小菲聽了這話,忽然說了一句令我震驚的話,“小夏,我給你化化妝,你要不你來當這個首腦吧?”
“我靠!”小夏連忙擺手,語氣十分堅決地說道,“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幹的。”
吃了飯,小夏忽然說道,“你是不能在這裡過夜的,我讓人送你回去吧。”
我一怔,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之後,發現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
“那多謝二位的盛情款待了。”我站起身來,目光中流露出一絲不捨,“你們什麼時候有時間,可以回家看看呢。”
我所說的這個家,自然指的是黑水城了。
“會回去的。”小夏悠悠地說道,“按照我們的計劃,三個月以後,我們會去黑水城做調研的。”
“小夏,你和天哥好長時間不見了,你們要不要單獨說說話?”小菲忽然問道。
聞聽此言,小夏俏臉微紅,“說什麼呢。”
“這是什麼地方,如果被人發現了,那成什麼樣子了。”
小夏頓了頓之後,又說道,“我可不像你們兩個,一點忍耐力都沒有。”
說完,她轉身急匆匆地離開了餐廳。
我被小菲安排的汽車,送回了酒店。
回去之後,一大群人問我,光明宮怎麼樣。
我笑著介紹了一下光明宮的情況之後,對他們說道,“我要回黑水城了。”
離開了太久了,黑水城有我大半的心血在裡面。
此刻的黑水城,正同時開工好多專案建設,我覺得自己應該回去。
這一次離開,我把除了趙旭東和阿三以外的其他兄弟都帶了回去,趙旭東能夠出謀劃策,阿三則能夠保護他們的安,並且能夠號令之前段玉留下來的那些殘部。
回到黑水城,一切專案基建,正在有序地進行著,小慈已經徹底從一個黑老大,變成了一個集團的總裁,整天忙的腳不沾地。
其他兄弟們,也都轉換了新的身份,在各自個工作崗位上,晝夜不停地忙碌著。
反而,我倒是成了一個閒人。
半個多月後,我的電話響了,打給我的人是柳菲菲。
實話說,如果不是因為接到她的電話,我都快要把她忘記了。
“天兒,你回來吧,雅傑的預產期到了。”柳菲菲說道。
於是,我立刻乘坐飛機,趕往了海城。
除了海城的機場,我見到一個身穿白色職業套裝的女人,她的手邊牽著一個三歲的女童。
如果不是她摘下墨鏡,我都不敢相信,這個韻味十足的女人,竟然就是柳菲菲。
“你還好吧。”我訥訥地問了一句。
柳菲菲點了點頭,然後上前一步,和我擁抱了一下。
嗅著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我有種恍如隔世的味道。
“媽媽,他是誰呀。”女童忽然問道。
柳菲菲連忙推開了我,然後將女童抱了起來,“叫爸爸。”
爸爸?
沒想到,我離開海城的時候,那一次和柳菲菲倉皇的恩愛,誕下的愛的結晶,居然如此大了。
上一次我回來的時候,她還在襁褓之中呢。
“爸爸。”女孩喊道。
我立刻抱過了她,在她粉嫩的小臉上親吻了一下。
柳菲菲勾住我的胳膊,我們兩個人上了車。
一路上,她不停地給我介紹大坤之源集團現在的發展現狀,並且把以後的目標,向我重點說明了一番。
實話說,羅雅傑和柳菲菲的戰略規劃,還是讓我非常震驚的。
國內的環境非常穩定,與黑水城完不同,這裡所發展的所有專案,都充滿了競爭。
而黑水城那邊,我則就像是地下的王,無論怎麼搞,那都是我說了算。
汽車很快開到了醫院裡。
此時的羅雅傑,正一隻手支著腰,一隻手撫摸著肚子,在病房裡來回地走動著。
推開門的那一刻,羅雅傑臉上燦然一笑,“孩他爹終於來了。”
“你怎麼還亂走呀。”我忍不住問道。
“醫生說了,來回走動,有利於生產。”羅雅傑說著,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
在她的指引下,我摸了摸她高高隆起的肚皮。
“男孩女孩?”我傻傻地問道。
“一翻兩瞪眼。”羅雅傑悠悠地說道,“生什麼是什麼,怎麼,你還挑剔呀?”
我連忙陪著笑臉說道,“那哪能呢,我就是好奇罷了。”
我們幾個人正說笑的時候,忽然羅雅傑臉色微變,“壞了,我肚子疼。”
她講這話的時候,我震驚地發現,殷紅的鮮血,竟然順著她的褲管流了出來。
“醫生,醫生!”我殺豬一般叫了起來。
而羅雅傑卻咬著牙說道,“你能不能小點聲,看你的出息!”
醫生和護士跑了進來,將羅雅傑扶到了擔架車上,然後風一樣把她推進了產房。
我焦急地在原地轉著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