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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我臉上突然好燙,疼死我了嗷嗷,疼疼疼疼。又癢又疼啊天哪。”那傢伙連說話都說不清楚了,一個勁地亂喊,“叔我瞎了我看不見了,哦我的天。”

“你快去醫院啊。”聲音如此悽慘實在是可憐又可怕,夏梓強一邊往身上套衣服一邊吼著,急衝衝跑到到了玄關那裡電話穿著鞋子。

“我看不見,我手機只給你設了快捷鍵。”楚光哭得稀里嘩啦,“叔我是不是要死了,嗝,我還不想死啊。”

“別瞎說,我馬上到。”都這麼晚了,夏梓強也沒有和陸弦說一下便直接衝了出去,小破車嘎吱嘎吱地叫著,熄了兩三次的火,黑暗中有亮光的眼閃爍不定,在他的車子開遠之後,家中的燈突然亮了,晃晃動動閃現人影。

夏梓強記得楚家都喜歡把備用鑰匙放在信箱裡,他伸手拿出之後便開了門,楚光正坐在地上沒了氣一樣,臉上通紅一片。

他看見夏梓強來了便沒命地跑過去抱著大腿,“叔,我要毀容了。”

“起來,去醫院。”夏梓強把人拖著走。

“不我不去,我不能這德行出去見人。”楚光死活不同意,但拗不過夏梓強。

楚光掙扎了一會兒之後就被塞進了車子裡,夏梓強駕著自己的小破車到了醫院掛個急診科,值夜班的醫生眼圈黑黑地看著他們,桌上還擺了一瓶紅牛,楚光拉著夏梓強的袖子說,“叔你看他還喝紅牛,真的能治好我麼。”

夏梓強還未說什麼,醫生就擺了擺手讓他出去,說是夜深人靜一定要獨自一人才能看得好病。

病房門口的長凳冰冷清爽,消毒水的氣味令夏梓強開始擔憂家內的小侄子。幾分鐘之後,醫生拉著楚光同學走出來的時候,推了推眼鏡一臉淡定,說道,“吃什麼過敏了吧,以後別亂吃就行了。”

夏梓強傻了眼,看了眼忸怩著的楚光,然後乾笑著道了謝,配了點藥之後便把人給拉走了。

他在前頭走,楚光在後頭跟。

“你還真是能找事。”夏梓強拉開車門示意著,“我把你送回家,上車吧。”

楚光磨蹭著。

夏梓強笑著罵,“怎麼,還想住在醫院裡不成?陸弦還生病著,我要趕緊回去,你快上車,以後東西別亂吃了知道麼?”

楚光不情不願地上了車,夏梓強這時倒是有點覺得不對勁了。

“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楚光頓了一下,然後捂著臉大叫,“啊啊啊叔我好疼啊。”

“少給我打岔子,醫生都說了給你貼了藥了,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幹了什麼錯事?”

“也沒什麼錯事。”楚光放下手,坐在後位上靠著說道,“叔,聽說你要準備出櫃了,是和陸弦嗎?”

“沒想到連你都知道了,我好像才告訴了葉翔那一個人。”

“……”

車子平穩的發動,平穩的執行,夏梓強將楚光給送到了家中後便迅速地飆車回家,路上的攝像頭閃動了好幾次,小破車在極速運動中顯得更加殘破不堪,趕回家之後,他沉下氣,緩緩推開了房間內的門。

那裡面還有輕微的呼吸,黃燈柔緩地開啟半盞,光線撫上陸弦的臉,恬靜,安樂。

夏梓強蹲在床邊仔細端詳,將陸弦出了層薄汗的手握緊手裡,幸好沒有離開,他在車上的時候,已經做出了不止一種的設想,他很害怕楚光會是故意引他走的,目的便是想要讓陸弦離開自己。

他的眼角一下子就垂了下來,放鬆地摸了摸陸弦的額頭,發現高燒已經褪去了大半,大概明天能好了吧。

夏梓強守了一夜,早上醒來的時候,陸弦卻已經消失,他慌了神,隨即冷靜下來,外面有走動的聲音,飯菜的清香,小侄子已經起床了麼,大病初癒就迫不及待的做飯實在是太令人心疼了。

他走過去,從後面摟住陸弦,“你再多休息一會兒。”

“不了,我實在是不能放心的把廚房交給你。”

夏梓強輕笑起來,“那你就放心把你整個人都交給我麼。”

陸弦的耳根子紅了紅,夏梓強看的清楚,湊過去吻了吻,這下,就連後頸都變的通紅一片了,“夏叔,我要切菜了。”

“嗯,我幫你。”夏梓強吻著答著,手不老實地鑽過圍裙向下摸去,“你穿著條圍裙這好看,我早就想這麼做了,不過你現在身體不好,我們下次再找機會吧。”

“我過幾天就把這條圍裙給扔了。”

兩人確認了關係,相處方式也有了些不同,按照陸弦的話來說,夏梓強以前潛伏在內心的野獸名字叫做色-情狂,無時無刻不是精蟲上腦兩眼發光。而陸弦本身經歷太多,外加身心淡然,兩人的身份地位和以前像是調換了位子,盡心盡力拼命引誘的現在成了夏梓強,陸弦則清心寡慾地坐在沙發上,桌前是水果清酒。

夏梓強給他媽媽打了電話,因為陸弦的身體不好,這幾天就不能過來了。

夏媽還有少許疑惑,“你帶媳婦來和你侄子有什麼關係?”

“陸弦當然要跟著一起來啊。”夏梓強答得理所當然。

夏媽想了想,也有道理,大概是叔侄情深,又想到那小孩以前怪可憐的,便又體貼地問了幾句,讓人好好養身子,隨便什麼時候來都可以。

又過了幾天,終於即將迎來開學了。

夏梓強陪著陸弦去報道,學校的宿舍是一早就強制定下的,但既然陸弦準備住在家裡,他們乾脆連宿舍也不去看了,夏梓強在學生處給陸弦請假,原因是身體不好,至於學校有錢拿便開心,並沒有過多阻攔。

課程排的很鬆,陸弦有不少自由時間,而課程的實用性說不上很大,大多學校又多是如此的,也沒辦法。他們在往回走的時候,一個少年晃悠晃悠地過來了。

“喲,夏叔。”楚光吊兒郎當地打招呼。

夏梓強看了一眼他臉上塗得白白的粉,“你怎麼還沒好,又有什麼吃壞了嗎?”他之前懷疑過楚光的舉動目的不純,後來明白自己猜錯了,此刻也有稍許愧疚,“你舅舅沒陪你來報道麼。”

“又不是小孩了,要什麼人陪。”楚光伸了個懶腰,“也只有叔你會這麼盡心盡力地照顧你家小侄子了。”他橫眼豎眼打量著陸弦,像是從來沒見過這人一樣,眼前的人說好看的確是好看的,但那柔順外貌之下像是藏了一把刀子,楚光覺得自己再多看看,就會被亂刀砍死了,他連忙移開了眼。

夏梓強一手還牽著陸弦的,毫不在意也不遮掩,那戒指就這麼明晃晃地亮著。

楚光瞥見那道銀光,也不驚訝,緩緩地說道,“上次藍靈好像是在你這裡碰了釘子,來找我訴苦了,叔你最近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她能怎麼樣。”夏梓強笑笑說,“倒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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