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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轉過頭疑惑地看著斯威特。

“你是說我們那正義感爆棚的妹妹會哭？”阿不思大笑起來，“別傻了，我自從六歲起就沒見到她哭過了。”

“你記錯了，莉莉三歲開始就不哭了。”詹姆不假思索地說道。

莫林也覺得疑惑，他以前天天和莉莉一起上課，莉莉是一個很堅強的人，大概是因為父親的緣故，她責任感滿滿的，總覺得世界需要她去拯救。

像掉眼淚這種事，對莉莉來說完全是浪費時間。

“你什麼時候看見的？斯威特。”莫林問道。

“前天——那時候皮皮鬼正在三樓走廊拐角處捉弄一些學生，我隔著窗戶玻璃看見走廊另一邊的皮皮鬼和莉莉，那時候莉莉隱約看上去在哭。”

斯威特悶悶地迴應道，他又想了一會兒，繼續說道：“我以為她被皮皮鬼捉弄了，還想去幫她——也許是我看錯了，玻璃反光看得不是很清楚，等我走過去之後，皮皮鬼大笑著飄走了，莉莉似乎已經恢復了正常。”

“她有你和說什麼嗎？”莫林問道。

“她瞪了我一眼。”

斯威特面無表情地說道。

詹姆看著斯威特一本正經地說這話，已經笑了起來。

“瞪你一眼，這倒是符合她的作風——但肯定是你看錯了，莉莉是不可能哭的。”詹姆同情地說道，“她的眼淚在三歲那年海格的牙牙死後就流乾了——可憐的丫頭，她喜歡那隻老獵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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