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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滿能怎麼說，說當初是為了保護沈彥明的身份資訊？

可現在依舊得瞞著啊，所以還是不能說。

看到徐老頭的表情，就知道自個兒大概是闖了禍了。

可他不能承認，只能心虛著說：“咋啦，用得著這麼激動？”

徐院長手指哆嗦著，嘴唇也哆嗦著，眼裡的淚水嘩啦啦的往外淌，把實驗室的那些研究員都給嚇了一跳。

一個個趕忙上前攙扶，又是拿紙巾給他擦眼淚鼻涕，又是捶著背幫他順氣。

邱滿也沒想到徐院長會這麼難過，一把年紀了，生怕他會中風。

“徐院長，您心裡不痛快的話，打我罵我都成，您別憋在心裡不說啊！”

徐院長把頭扭到一邊，沒理他。

現在看見他就心塞，想起那浪費掉的時間，想起那研究錯了的方向，真是心痛不已。

等他好不容易緩過勁兒，才看著邱滿痛心疾首：“姓邱的，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少說了幾句話，浪費了我們多少寶貴時間啊？你知不知道，那些植物在古方中有多少排列組合？我們一種一種的去試，得做多少實驗？”

邱滿臉頰爆紅，深吸了一口氣才說：“徐院長，我是文科出身，算不清您說的排列組合。但是，您不能把這頂帽子扣我頭上啊。

我當初是少說了一句，可您敢保證，我當初要是說了，您就能想到它們屬於古醫書上面提及過的植物？

再說了，我今天來這也不過是提出一種設想，究竟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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