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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元若惜兩頰紅腫，意識都有些渙散的時候，陶嘉年才開口：“怡玲，差不多就夠了，別打出人命。”

左怡玲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

她哆嗦著放手，有些後怕的問：“我，我把她打了，應該，不，不會有事吧？”

陶嘉年看著這樣的左怡玲，不由笑了。在色厲內荏方面，她還真是，毫無長進。

可笑著笑著，就哭了。

因為，已經很少有人，會為了他跟人打架。而左怡玲，還是一如既往的，護著他。

陶嘉年看也不看摔在地上的豬頭臉，他招招手，把忐忑不安的左怡玲叫過來。

等她走到跟前，他才伸手，拉住她的手讓她坐下。然後直起腰，雙手環抱住她。

把頭埋在她的頸肩，深吸一口氣，是熟悉的體香，同時，也是心安的味道。

左怡玲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在她不知道要不要回抱的時候，感覺肩胛骨處有溫熱的液體滴落。

是他的眼淚，她感覺到他的手在慢慢收緊。

“媳婦兒，對不起，都怪我太貪心，才搞成今天這副狼狽模樣。”陶嘉年反覆呢喃著對不起，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贖清他的罪孽一般。

左怡玲也是感慨萬千，她怎麼也想不到，再見面居然是這種情況。

她左手環住他的腰，右手輕拍他的背，安慰道：“都過去了，就讓它隨風散了吧，以後，咱好好過日子，啊！”

陶嘉年點頭，然後抬起腦袋，直視著左怡玲的雙眼，“謝謝你還願意回來照顧我，謝謝你沒有放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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