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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到那一天,果然有人病倒。拉肚子拉了一夜,早上爬不起來的有。還有的爬是爬起來了,可是臉色臘黃,腳步虛浮,看起來活象得了癆病。這樣當然是沒法兒見人的。
潮生這兩天只啃了粗餅,湯和菜一點兒沒動,水也是自己端來喝的。
若不如此,只怕她也和這些人一樣了。
馮燕那天的提醒雖然還讓她有疑慮,但是她的的確確因此避過一劫。
當然,如果馮燕不提醒她,潮生也未必會中招。
只是,馮燕為什麼要幫自己?對手少一個是一個,不是麼?
那天一早她就起身,穿上自己最好的一套衣裙——說是最好,只是這一套沒有洗褪色,沒有打補丁。頭用了一點發油,梳成了雙鬟髻,顯得十分齊整。要說多出挑那也不可能,宮女的髮式梳來梳去就是這樣,不是三丫就是雙鬟,要麼就是長壽、或者是圓桃。其中三丫潮生不喜歡,雙鬟最為普遍。
她現在不需要很出挑,她需要給人留下無害,老實,普通的印象。
而馮燕就不一樣,她挽了一個偏雲髻,斜插著一根銀簪,簪頭是一枚紅豔豔的珊瑚珠。不過以潮生現在的眼光看,那珊瑚珠不大象真的。
真假在這兒並不要緊,重要的是,那簪頭的玲瓏一點紅的確襯得馮燕眉眼靈動,更顯得秀麗。
滿兒也細心打扮過了,臉上還細心地施了脂粉,頭上插了一柄骨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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