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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謝允殊看到這封信時已經是三日後的下午,今日他恰好不用訓練,拿到信便尋了個沒人的地方看。
這回的信長了些,洋洋灑灑寫了滿滿兩頁。
大致便是說她最近遇上了一件棘手的事,思緒難安甚至夜不能寐。至於到底是什麼事,信中又沒有提及。
這信看得謝允殊直皺眉,她雖在抱怨,可字裡行間又無處不透露著嬌嗔與俏皮。
他猜不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反覆看了兩頁信紙,第一頁上有一滴極為明顯的墨痕。顯然,她是想了許久才寫下這些話。
由此可見,困擾她的事應該是讓她萬分頭疼。
謝允殊摺好信紙,小跑著回了營帳。
當同帳的幾個士兵訓練歸來時,正瞧見謝允殊提筆坐在桌前,有人喊道:“喲,懷安寫信呢?聽說今日伙房殺了三頭壯牛,咱們去撈些雜碎自個兒打打牙祭?”
“就來。”謝允殊手抖了下,這便將那墨跡還未乾的信紙折起,不慌不忙的塞進床頭那個帶鎖的匣子裡。
與他同住一帳計程車兵都見怪不怪了,只催促道:“趕緊的,我看其他幾個營帳的都回來了,去晚了可就連渣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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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又在寫信……您都去了這麼多封信了,懷安公子一封都沒回過,何必呢……”
衛月鳶瞪了筱沐一眼,自我安慰道:“軍中不便吧,我也只是偶爾與他發發牢騷,要他回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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