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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睜眼時,只覺得光線很刺目,而且頭疼得像被馬踢過。
“媽!媽!頭好疼,幫我揉!”我胡亂踢了兩下被子,閉著眼撒嬌。
沒人回話,但我兩邊太陽穴上,有溫柔的指尖在轉動,好舒服。
“口渴嗎?”一樣溫柔的聲音問我。
我點頭,於是有人托起我的上半身,把清涼的水遞到我的唇邊,滋潤了我似乎要裂開的喉嚨。我倚在那個人身上呼了半天氣,才漸漸清醒過來。
“怎麼是你?”當我回身看到林澤秀清俊的面龐時,驚訝萬分。昨夜種種記憶都湧上心頭,可是又全體不確定。
林澤秀在我家,就是說他送我回來的嗎?那林澤豐在哪裡?難道那個吻,那個到處是棉花糖的地方是我在醉後的一場幻覺?可是我為什麼會醉?
不管如何,如果是幻覺或者夢境就好了。那樣那個吻就可以從我的人生中擦掉,一切都還正常。不過——
“誰幫我換的衣服?”我看到自己穿著睡衣,駭得臉都白了。
“是我。”林澤秀輕聲道,大概看我差點背過氣去,連忙改口道,“是兔小姐啦。”
兔小姐?沒聽過!只聽過兔斯基。不過我知道他說的是兔媽。
“她去哪裡了?”我問,東張西望。
“去買早餐”林澤秀在我身後墊上枕頭。讓我坐得舒服些,“現在已經是早上七點了,待一會兒我去上班,現在你頭疼得厲害嗎?”
“就像從中間裂開了,還有冷風灌進去。”我實話實說,拍了兩下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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