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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上舞衣更住。

“既然他說自己能夠自由操縱生死，我就不能曉以大義了嗎？”

“……你的手還能拯救更多的人，而不是徒勞沾染血腥，無論有什麼樣的理由，都不能讓自己做出錯誤的選擇。”肖涼鬆開擒著鴻上舞衣的手，撿起手電筒塞回她手中，“回去吧。”

“你不逮捕我嗎？”鴻上舞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又不是警察。”幹嘛用逮捕這個詞。

肖涼強調。

“那個人呢？”鴻上舞衣執拗。

“警察的事就交給警察來處理。”比如某個安室透，再比如已經“熟識”的警察們。

證據什麼的，他相信他的老熟人們。

在東京的夜空中時不時掠過的黑色滑翔翼已經帶給不少人安全感，就連警察們也對這隻夜晚出沒的大蝙蝠產生了某種信賴感，甚至在夜晚巡邏或值班時，看到偶爾掠過的黑影，還會感慨一句，真好啊。

“好個鬼啊！”松本清長怒氣衝衝的將拆開的信封拍在桌子上，“什麼都讓那個黑漆漆的傢伙搶先一步，你們是有多廢物？”

目暮十三瞟了一眼信封上的黑色小蝙蝠標誌，抖了抖身上的肉，站的筆直。

“媒體上已經出現了求助蝙蝠比警察很有用的言論，你們難道沒有一點要反思的嗎？”松本清長眼神兇惡，左眼上的刀疤隨著他的聲音跳動。

“可這……”這種醫生害死病人的事沒有報案我們怎麼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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