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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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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蕭逸雲只是看了他一會兒, 見江小書說完了,便淡淡轉過頭去, 對他方才的所言所想不置可否。

……什麼意思?江小書握緊的手心微汗, 不相信我的話, 還是懷疑我作假?

“早飯想吃什麼?”蕭逸雲卻突然轉開了話題。他看了看未曙的天空, 目光轉到江小書身上:

少年的五官稜角尚未長開, 頭正微微仰著,見蕭逸雲驀然看過來, 神情變得有些忐忑與茫然——曾經記憶裡的陰鬱與沉默, 在他身上全然看不見蹤影。

“不知現在回去,還來不來得及讓他們不要在蛋羹里加佐料。”蕭逸雲淡淡地道。

江小書:“……”這什麼跟什麼?

“加了也沒關係……”江小書只得順著蕭逸雲這個話題道, “我——”

“你以前經常幫你姐姐撥開蔥花, 技藝很熟練,”蕭逸雲把他的話補充完, 微微笑了笑,道,“是不是?”

“……”

唉, 師父你這麼直接說出來,我會有點尷尬的。

江小書默然道:“是的,師父。”

“無意,”蕭逸雲驀然有些突兀地道,“有些事,當時你年紀太小,可能已經不記得了。”

江小書:“……?”

蕭逸雲道,“你與你妹妹幼時為孤,是因為父母皆為細作,被蕭門發現後處死。”

江小書道,“……嗯。”

想了想,他以為蕭逸雲是在懷疑他會因為父母的事,怨恨蕭門,連忙又補上一句道,“不過師父你不用擔心,嗯,我知道當時他們也的確給門裡帶來了許多麻煩,錯錯對對,這事挺難說清的。就算我怨恨,也只會把賬算在派遣他們來當細作的門派上,不會盲目累及門裡的。”

江小書正忙著表忠心,蕭逸雲卻只是輕輕笑了笑。他接著道,“無意,你還記得當初你父母,是潛在哪一個門裡當的細作嗎?”

“……”???

江小書一懵,這個問題裡的暗示意味太足了,他不得不絕望地想,難不成是在七門?

等等,如果是在七門,那蕭逸雲豈不是在十幾年前就見過寧無意?

……但是為什麼寧無意不知道?穿越之後,江小書從寧無意那裡繼承過來的記憶裡完全沒有這相關資訊啊!是因為當時太小,不記得了嗎?

不對臥槽臥槽,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寧無意不記得,江小書就不知道,他還在蕭逸雲面前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有個早夭的姐姐,這不是自打臉嗎!?

也就是說,從半個月前,蕭逸雲就很有可能知道自己是個替芯了?

這些天裡,他必定還仔細觀察過江小書的一行一動,反覆試探過多次,深思熟慮後才作出最終決斷。可悲的是,江小書明明也一直在繞著蕭逸雲轉,居然絲毫沒有發現他的不同,到現在也沒發現!

……這資訊量有點大,江小書心道,且容我緩一緩。

“不,師父,”江小書顫抖道,“你聽我解釋……”

蕭逸雲卻突然伸出手,將江小書腰間顫顫巍巍,快要掉下來的聆聲球重新系了系,微微笑著道,“莫掉了。”

“小書,”蕭逸雲看著不知要作何表情的江小書,低聲道,“之前的事,是我欠考慮了。往後你安心跟在我身邊,秦墨了、蕭門的事,都不必掛心了。”

他這一番話中,對江小書的稱呼從“無意”,變到了“小書”。江小書完全不敢去想蕭逸雲已經猜到了多少,偏偏他又未明白說出來,若江小書按捺不住,主動提出來,稍有不慎就成了自投羅網。

薑還是老的辣。江小書默默地想。

之前他見齊楚此事,心中總有一種類似於兔死狐悲的惋惜。覺得若有一天,如果蕭逸雲知道自己不是寧無意,或者最開始接近他的目的並不純粹,而是為了解除妖血這一附骨之疽,那麼他們之間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一些情誼,會不會也會被蕭逸雲全盤勾銷?

現如今第一個秘密已經暴露了一半,萬幸蕭逸雲不僅沒炸毛,似乎還對自己之前誤傷了無辜人員感到愧疚,並且許諾作為報償,往後都罩著江小書?

江小書想了想,覺得自己的閱讀理解應該是可以及格的,在心裡暗暗給自己作了會兒心理建設,快步跟到蕭逸雲身邊。

“師父,你還記得上次你給我的那支白玉簫麼?”他笑嘻嘻道,“我自己練了一首曲子,吹你聽聽嘛?”

其實事實是江小書從拿到它起,除了懸在腰邊當裝飾,就再沒想過要吹。此時一時為了和蕭逸雲搭話,把玉蕭吹得慘不忍睹,口水糊住氣孔好幾回,簡直聽者傷心,聞者流淚。

蕭逸雲充滿耐心地聽他一曲吹完,道,“簫給我看看。”

江小書不明所以,乖乖把簫遞過去。

蕭逸雲仔細檢查了一番,又看看江小書,最終表情有些難以言說地把玉蕭又遞了回去。

江小書:“???”

江小書道,“怎麼了,師父?”

蕭逸雲道,“無事。”

系統道:[他一開始還以為是你簫壞了哈哈哈哈哈,蕭逸雲真是太善良了。]

[……]

江小書回頭往齊楚與蕭毓離開的方向看了看,只見此時遠遠的天邊亮了幾分,像淺色的玉器,再稍過幾炷香的工夫,初陽就要越過地平線了。

第60章 副本結局(上)2更

“……門主!”留守在凝寒苑,提心吊膽數日的門徒見蕭毓終於回來,一時大喜道,“您終於回來了。”

“嗯。”蕭毓淡淡應了聲。他身上還沾留著從蕭岫轉過來的屍毒腥臭味,對門徒道,“待會兒送些溫水到房裡來。”

門徒:“是。”

當他準備離開時,卻猛然發現蕭毓身後還有一人。齊楚站在一個距離蕭毓不遠不近地位置上,神色淡淡的,手中雖然還握著摺扇,身上卻也極為狼狽。門徒下意識開口道,“齊公子,您……”

他本想問齊楚今夜是不是也要留宿,但又意識到今日蕭毓與齊楚之間的氛圍頗為微妙,且蕭毓又沒開口,一時間自己也不敢多言了。

齊楚倒是渾不在意,依然是極為有禮地對門徒微微一頷首,微微一笑道,“辛苦了。”

二門的所有門徒平日裡都受過他不少恩惠,見他待自己如此客氣,倒是門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門徒退下,蕭毓自顧自往裡走,齊楚也全然不把自己當外人,也跟了進去。

齊楚道,“銘兒呢?”

蕭毓頓了頓,沒有說話,看了身邊的門徒一眼。門徒立刻道,“師弟守了兩夜沒閤眼,四更的時候剛趴到內殿的桌子上睡了一會兒。”

蕭毓道,“送他回房裡去。”

齊楚卻擺手道,“不用。”

他從走廊盡頭的客房裡取來一件厚棉衣,走到內殿,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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