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不止是來佔便宜的那些人,就連我自己都傻了眼。當下,那些佔便宜的也都散了,最後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我遠方的堂叔沈連城(按輩分我應該叫一聲三叔,託我的福,他也算和二郎爺倫上把兄弟了)找上門來,和我談了半天之後,給了他一條出路:“沒了師父,你自己一個孩子管一個廟(觀)也不是辦法,這樣,你把廟(觀)產租給叔。叔再給你添上點,你去縣裡上學得了。叔也不指望你能有多大的學問,等你學成了回來幫著你叔管管這家業。”
沈連城是前清的舉人,幾輩子都是方圓百里的首富。雖然家產比不上天津的李道林,不過也看不上這點觀產。於是我千恩萬謝的答應了沈老爺。準備了幾天之後,便去了縣裡唸了小學。
說起來我也是給沈連城長臉,先是在縣裡的學堂適應了半年之後,竟然跟上了學校裡的節奏。一晃又是幾年過去,沈連城看我還是個學習的材料,又花錢讓我去北平讀了高中。
也是不負沈連城的厚望,高中畢業我便考入了北平洋人開辦的輔仁大學。也就是在剛剛開學的第一年,我惹了一場大禍……
當時正值一戰結束,摘取勝利果實的巴黎和會傳回來訊息,德國在山東的特權都讓給了日本。聽到這個之後,北平老百姓們都炸了營。不是說大家都是戰勝國嗎?臭不要臉的!怎麼戰勝國開始欺負起來戰勝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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