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見死不救,加上劉尚昂也說了,血跡最後的的延伸方向是朝著祭臺那邊去的,也就是說我們所在的這個地方很可能和大墓連通,我至今也懷疑,我們要找的大墓就在祭臺正下方。
追!
“追!”我按住了面罩上的按鈕,短暫地應了這麼一聲。
梁厚載拿出幾張辟邪符貼在了劉尚昂背上,我也拿出了幾塊守陽糖,將它們塞進了劉尚昂的口袋裡。
劉尚昂快速摘下面罩,先在嘴裡塞了一塊守陽糖。
等他帶上面罩的上後,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個“川”字,看樣子守陽糖中的蓍草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
我打頭陣,劉尚昂做中堅,梁厚載殿後,我們三個排成了最常用的陣型,朝著正對祭臺的方向快速推進。
劉尚昂說得沒錯,當我們走出十來米以後,腳下就出現了大量積水,空氣中的潮氣也變得很重。僅僅幾分鐘的功夫,我裸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臂上也掛了一層細細的水珠。
剛進來的時候,空間還十分寬敞,四周的黑暗一眼無法望穿,可隨著不斷前進,空間竟然變得狹窄起來,劉尚昂晃動手電的時候,光束已經能掃到兩側的土壁。
牆壁上好像抹了一種特殊的硬泥巴,很多地方看上去像是一體成型的,還有一些地方出現了大量的破洞,洞口周圍有尖銳的裂痕,地面上還有類似於瓦片的碎塊散落。
隨著左右距離越來越狹窄,這個巨大的空間已經“塌縮”成了一條寬度只有兩米左右的隧道,梁厚載伸手觸摸了一下離我們很近的道壁,隨後面罩裡就傳來了他的聲音:“是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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