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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宴卿過來不可能不往作坊去。他做為主家,不可能大老遠來了卻過門不入。
對於一心為他辛苦掙銀子的作坊師傅和匠工們不可能不進行探視和慰問一番。
周宴卿一直是個聰明人,不然也不可能掌了周家大半家業。這大老遠來一趟若是連自己的產業都不巡視一番,只悶頭往喬家裡進,還不定有多少人朝喬明瑾噴水呢。
以前他可能不在意,但現在卻不能。
周宴卿大張旗鼓地往作坊裡進,當然不可避免地遇見一早就到作坊悶頭苦幹的嶽仲堯。
而嶽仲堯自然也不可能對著這麼個大活人裝做看不見。
周宴卿來得動靜之大,也不是他想避就能避得了的。
他看到周宴卿被眾人迎著、圍著、奉承巴結著,心裡一陣陣發苦。
那人越是表現出眾,他內心就越是感到彷徨不安。
他昨夜輾轉反側,耳畔不停回想著那人冷靜堅持的聲音,那人冷聲讓他放手。
他恨得牙根緊咬,他憑什麼?他又是自己的什麼人?竟然勸自己放手。
瑾娘是他嶽仲堯的娘子,是他明媒正娶來的,豈是那種隨意呼來喚去,不要就隨手打發的女人?
他怎會捨得委屈了她?怎會捨得餓著自己的親生骨肉?
嶽仲堯冷冷地看著人群中的周宴卿。在看到他朝他走過來的時候,下意識地往一旁躲了,轉身正欲離開。
周宴卿看著背過身去的嶽仲堯。嘴角揚了起來。揚聲問道:“何師傅,作坊可是又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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