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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清脆的金屬響聲裡,錫亮的銀質錶殼輕快跳起,晶瑩錶盤在陽光下泛著光,反射在張富貴那張臉上。
這塊銀懷錶他認識,說起來,跟那個煞星碰面的機會並不多,但是鬼混在一起的時間絕對不少,並且張富貴知道這塊懷錶來自江南的炮火連天,因為那煞星跟他說過一個逃兵的故事,因為漢奸沒臉笑話逃兵。
現在大概是下午三點,可是錶盤上的時間已經四點多,足足比實際時間快了一個小時左右。
銀質的錶殼內面淺劃了兩個字:南風。
啪地一聲合起錶殼,懷錶開始被翻轉把玩在張富貴的手裡,他似乎陷入沉思。
一個偵緝隊員湊近:“李隊,那傢伙怎麼處理?說是要回營送信兒,他全營都在這呢,送哪門子信兒?就是個要開溜的逃兵!”
扭頭看看不遠處那個忐忑的猥瑣治安軍,掂掂手裡的懷錶,張富貴輕輕一笑:“這貨還算上道,夠我押一注了。”
屬下立即會意,反身擺擺手:“放行!”
他們曾經也是戰士,曾經經受血與火的洗禮,一次次衝出悲愴。
面對來自身後的機槍彈道,連長的屍體已成篩子,血淋淋在滿街的水果裡,卻沒有一個人願意重新站出來帶領殘部,連副不知所蹤,排長直接橫向溜進巷,每個人都只顧自己。
其實只要有一個班往回抄,就能解決重機槍,或者將其迫離主街,因為這裡不是開闊地,那挺重機槍看起來也沒有掩護組。有經驗,尤其巷戰經驗,有火力,個個彈藥充足手榴彈掛滿,不算躺在街邊臭水溝裡哀嚎的,兵力至少還剩半個連,無論哪方面都不是面前的土八路能比,卻沒有了曾經的戰鬥力,卻因為連長被打成篩子就再無人願意承擔,一個挫折便潰,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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