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以前的每一次一樣,劉疆又頭痛起來。
平心而論,要說盧文犯了什麼錯,還真說不上。自家知道自家事,他這二兒子雖然年幼,卻也能力出眾,盧文把禍水朝他那邊引,其實也不算‘欺凌自家年幼無知,天真可憐’的兒子。
可他對上被人強行剝了衣裳,幾乎清白不保的小兒子,這話又有點說不出口。
當下,他冷著一張臉,從鼻中發出一聲輕哼聲,道:“大郎,此事由你處理。”說罷,他還閉上了眼睛。
劉疆的聲音一落,他二兒子馬上跳了起來,“父親你又這樣,你每次都這樣!”他呲著牙叫道:“大哥是個孝子,你讓他處理,不如干脆由母親自己處理得了。”
這話一出,郭允在一側笑道:“那是,不如由主母自己處理算了。”語氣中,再次充滿了幸災樂禍。
而郭允的話一落,盧文的二兒一女,都把眼睛落到了她身上。
安靜了一會,盧文咳嗽一聲,說道:“今年三月,你與眾浪蕩子在黃河中驅尖刀船,說是誰過三門峽的時辰最短,便立誰為老大……”
她剛剛說到這裡,她二兒子已緊張得跳了起來,白著臉叫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他看了一眼兀自閉著眼睛的父親,又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大哥,巴巴地說道:“母親,你居然威脅我。”他又看了一眼父親和大哥,咬牙叫道:“罷了,今次就不計較這事兒了。”
說這話時。他還虛得很。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母親還知道多少這種事,自己又有多少把柄被她扣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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