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夜間的河堤,盧縈抓著他的手有點涼,便如她那總是帶著幾分清冷的體質。這種涼,在這炎熱得讓人膩煩的夜晚,便如這河風吹在人身一樣,能讓人舒服。
劉疆慢慢低下頭。
圓月下,他看著盧縈那手的目光,依然濃得像墨,只是不知為什麼,盧縈感覺到他比剛才愉悅了些。
盯著她的手,他磁沉的聲音傳來,“盧氏阿縈依然膽大包天!”竟敢對著他,說出那句“要是我也有權有勢,你們這些女人休想近他三步之內!”的話。
從什麼時候起,他把他的女人縱成了這副模樣?
當然他也知道,便是上次達成了協議,這個女人說這話的目的,還是藉此機會,向他宣告她那霸道自我的獨佔欲,還有強橫。
她還在幻想著他知難而退……
明明應該生氣的事,他想著想著,卻是低笑出聲。
輕輕扯了扯她的手臂,他在河堤站定,轉過頭看著月光下的洛河,劉疆慢騰騰地問道:“聽說你在回洛陽的長江河道上遇到了故人?”
盧縈抬頭向他看來。
四目相對,她對著他黑暗得透不過光的眼,清徹地說道:“那人一直以面具示人,更不曾對我訴過舊,也不知是不是故人。”
“他是你的故人。”劉疆淡淡地說道:“他是陰澈。”
說這話時,他依然是盯著盧縈的。
他的話音一落,盧縈似是僵了僵,好一會,她低聲說道:“不過區區一年,他竟變了這麼多?真是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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