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縈在江州這一呆,足足呆了七天。七天後,她在執五地保護下,隨著一船逆流駛向成都的客船回了家。
一直到進了家門口,盧縈都不知道,那個黑帆的主人被抓了沒有。自那日碼頭一別後,她連貴人一面也沒有見到。
進了家,洗了一個澡後,想到自己這次一走便是十一天,盧縈為弟弟擔憂起來。去時,她原以為只在那鏡園的小湖中轉一轉,卻沒有想到一轉便進了長江,去了江州。有好些次,她都想開口求貴人,讓他飛鴿傳書通知一下弟弟,告訴他自己平安得很。
可是,在船上時,並沒有飛鴿那玩意兒,到了江州,那人忙著如此大事,她連見他一面也不曾,自然不能為了自己的小事去求他。至於執五,她雖然開了口,執五卻告訴她,他是可以憑著自己的地位拿到信鴿,可那時的江州正是風尖浪口,她那一封家信別平安沒有送到,反而入了有心人的眼,讓她自己和她的弟弟處於危險當中,負了主公刻意隱藏她的一番心意。
於是,那信鴿一直不曾送出。
盧縈在把自己弄整潔後,換上的是那襲銀白色的華服便出了門。沒辦法,她現在去的地方是弟弟所在的華巔書院。盧縈從來知道,人多的地方便會有紛爭,便會有攀比,何況是血氣旺盛的少年人?她這次去,不說給弟弟長臉,至少是不能給弟弟丟臉。
到了成都後,盧縈這是第一次前往弟弟就讀的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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