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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景流想也不想就道:“威寧侯!”說完了,他又補充:“前陸皇貴妃的孃家威寧侯府,後因牽連了周厲王一案,降爵寧遠伯,前不久牽扯進了,科考舞弊一案,舉家被下獄,至今還關在詔獄,未審理,也未定罪。”
殷懷璽笑意微斂:“朝臣和藩王互相勾結,罪同謀逆,朝廷降罪下來,你說梁王是反還是不反呢?”
他一直留著寧遠伯府一家,等的就是現在。
謝景流懂了:“眼下謝府不光面臨了朝廷的威脅,泉州是進京的必經之路,距離梁州雖遠,卻呈呼應之勢,而泉州商貿繁華,是東南一帶富庶之地,如果我是梁王,一定會先行攻佔泉州,以戰養戰,待後備物資充足了,才能進可攻,退可守,以策萬全。”
這個訊息還真是打了謝府一個措手不及,古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謝府做了自保的應對,卻萬萬沒有想到,梁王會被逼反。
倘若殷懷璽沒有提醒謝府。
謝府肯定是要遭滅頂之災。
這一切是殷懷璽算計,可謝府卻無法埋怨什麼,梁王遲早要反,這是謝府的劫數,是逃過一劫,還是萬劫不復,與人無虞。
殷懷璽笑而不語。
謝景流目光陡然犀利:“你方才說藩王謀反的時機到了,你殷懷璽也是其中一個,你將局勢擺在我眼前,是在逼謝府做選擇。”
而謝府別無選擇。
殷懷璽搖頭:“我不會逼謝府做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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