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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傷肯定是真傷,重傷也未必全是假,傷勢未愈也不全作戲,總要帶了一身傷上京,才能體現出他的忠心來。
這世間沒人不吃這一套。
黑衣人道:“少主,您為何要暗中挑動平王進京?”
在寶寧寺那日,少主讓他派人盯緊梁王,他還沒明白什麼意思,可不久,梁王在幽州的探子就收到了一封密信,信上的內容他無從得知,可梁王野心膨脹,開始謀劃著要帶世子進京,他就知道,這其中少不了少主的手筆。
梁王進京這一事,是少主一力策劃。
周令懷唇瓣輕動:“藩王不動一動,這趟水如何能渾了?須知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黑衣人一愣。
鮮花盛極則凋,烈火烹油則焚,少主這是項莊舞劍,志在沛公。
周令懷搖頭:“盯著便是,”他也不繼續說梁王了,話鋒一轉:“幽州情形如何?”
黑衣人低頭回答:“尚在掌控之中,長興侯此人,雖然幾分用兵之能,卻好大喜功,驕奢淫逸,鎮守北境三年不思治理,卻苛賦賤民,致北境民聲怨道,頭些日子,北境戒嚴,說是混進了奸細,長興侯命人四處搜捕。”
周令懷輕扯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奸細?”
到了申時,虞老夫人才從禪房回到廂房。
如此,這次寶寧寺之行,也是功德圓滿,虞老夫人有些乏了,回到房裡歇茶,虞幼窈指揮著下人們收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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