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學生轉頭捂嘴偷笑,梁安歌也不好意思再跟他鬧彆扭了,便從桌子下伸過腳去踩了他一腳。秦空忍著。
不想讓她胡思亂想,秦空把椅子挪到她旁邊,靠到她耳邊說:“我喜歡檸檬薄荷水,很久了。一是清新,二是清醒。所以白法,人們都比較迷信,除了巫師,就是理髮師。”
梁安歌笑得捂住嘴。
“放血成了包治百病的神技,小到感冒發燒,大到瘟疫,只要是看不了的病,放血就是唯一療法。這項療法在歐洲大陸,甚至美洲大陸流傳了兩百多年。”
“那真的能治好嗎?”梁安歌好奇道。
“在中世紀的歐洲人看來,生病就是原罪,是上帝懲罰你。所以看得好看不好,責任不在於給病人放血的人,而在於病人自身罪孽的深淺。有了這種覺悟,就沒有醫鬧。”
梁安歌笑彎了腰,拍了一下他的大腿,又抬起頭,眼睛亮晶晶的,“接著講啊!”
“理髮師放血,那時候就是穩賺不賠的生意。理髮店就像個屠宰場,像路易十四、路
易十五、拜倫、貝多芬、華盛頓等等名人都死於放血療法。”
“啊!”梁安歌眼睛瞪得圓圓的,“這樣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理髮師行醫是有執照的!在1540年,英國倫敦成立了理髮師同業公會,公會章程就明文規定理發師的職責之一就是擔任放血醫師。”
“啊?”
“所以上帝、人民和公會都承認理髮師當放血醫師的正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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